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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和马嘉祺,是在迎新会上重逢的。你作为新来的法医,支队给你办了一个小型的聚会。
(资料图片)
这是你们警校毕业五年后的第一次见面,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,走到你的面前说:
“好久不见。”
你和马嘉祺重逢后的第一次办案,你一个人提着很重的工具箱跟在一群大男人后面,从高低不同的沥青堆踩过去,落差最高的有半个人那么高。马嘉祺就站在那里等着你,什么都不说,把工具箱递给前面的警员,然后把你抱上去。
你戴着口罩,脸烧的不行。
第一个案子发现在沥青堆里,被碎成一块块熔到沥青里。整个现场只有你一个女生,带着手套蹲在一堆黑乎乎的肉团面前,清扫和整理,然后装进物证袋里。
法医是不能戴口罩的,整个沥青场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,你忍着去整理。
回去的时候你和马嘉祺坐在一起,他小声问你:“怕吗?”
“怕,但是为死者代言,是我的使命。”
第一个案子的检查很难,你耗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解剖室里,最后写了一篇十分详细的万字报告交到马嘉祺手里。他带人去调查,在四天时间里破了案。
局里只有你一个女法医,有时候民事案件验伤,你也会去帮忙。
后来一次聚会,你避开其他人去天台上喝酒。马嘉祺突然走到你旁边靠着栏杆,他只看着你,一句话都不说,一口又一口的喝酒。
“马嘉祺,”你声音淡淡的,“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你有喜欢过我吗?”
马嘉祺把喝完的空易拉罐捏瘪,往旁边的垃圾桶随手一扔,说:“你是我唯一一个女朋友,你说?我有没有喜欢过你?”
“你是因为我转系学法医不告诉你,才跟我分手的?”你直视着他的眼睛,声音有些颤。
“你一个女生去学法医,法医有多苦有多难也不用我多说,我只是不想让你以后太累,可你从来都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。”马嘉祺苦笑一声,“我自认为自己在你心里很重要的,是你亲手把我推开。”
你不说话,转身离开,留下马嘉祺一个人站在原地。
你和马嘉祺还是像普通同事一样工作,但是每次出警,你都会刻意避免和他一辆车。
半年后,A市出现好几起年轻少女失踪案,一周后在桥洞下被集体发现,已经被河水浸泡形成巨人观。
你到达现场时已经提前被告知过而戴好了口罩,可真正看到的时候,还是没忍住跑到一旁去吐了起来。尽管原来经常听老师提起过巨人观,也看过一些照片,但现场看到的那种震撼和恐惧还是无法避免。
你蹲在一边吐了好一阵,从口袋里抽出餐巾纸擦嘴,又重新戴好口罩站起来要过去进行检查。
马嘉祺过来拉住你,说:“别去了,我让张老师来处理,你不要去靠近,会有毒气出来。”
你挣开手,“我身为法医不应该退缩,接到出警通知的是我,不需要麻烦张老师来。”你拿起放在脚边的工具箱,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准备,过去开始检查。
一回到警局,你把物证袋交给痕检后又马不停蹄赶去殡仪馆进行检查,直到深夜才从殡仪馆里出来。
马嘉祺的车停在门口。